鴳子你要开心你要幸福好不好

精神病写同人,通通闪开

无法拯救神牙的我们啊·春

◎伊达政宗x我流结月


◎剧情未读至最新,bug敬请斧正






闻「战刻夜想曲台服将停运」有感

我好喜欢大段空白的感觉哦

大概是文笔实在搞不出自己想要的氛围只能靠这种蜜汁留白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  伊万里在手边啜泣。





















  四月暮春,正是樱盛的时节。前几日得闲的时候,刚和大家一起在庭中赏过花。

  虽然只是战事纷纭间小小闲暇,虽然只有城里的这几位作伴,但那算是出身华夏的我第一次「花见」,也穿上了小十郎先生为我准备的和服规规矩矩地小坐了一会儿。

  那天头顶是大片大片的浅妃色花云,和煦阳光以恰好的温度的颜色穿过樱枝间的孔隙撒下。我战战兢兢地搛起一枚羊羹,刚要送到唇边,倏然意识到有谁的目光正停在我脸上。

  啊,是政宗先生。

  被我循着目光发觉了的政宗先生,先是怔了一下,但并没有像往常那样迅速地偏过头去。

  

  反而比起从前颇有余裕地以眼神在我脸上逡巡了几秒。

  终究还是轻咳一声移开视线了。

  「咳……如果是这点小东西……下次再做给你吃也行。」

  我不解为何这么轻声说话的政宗先生也会悄悄红了面颊,只赶忙点头,数着矮几上的茶点挨个地夸过去。

  被我娴熟的讨好又一次哄得心情不错,政宗先生不说话,端起茶抿了一口,但是尾巴却小幅度地摇了摇。

  















  花算是赏过了,这个春天里大概也不会有第二次。

  因为花期有限,身为总大将的政宗先生也没有那么多时间陪着我。

  虽然他从来没承认是「陪我」,也不可能承认的——但我居然总是不要脸地有这种错觉。

  不好意思呀,因为是政宗先生你先给了我产生这种错觉的机会的。

  不过没有正式的「花见」,我也还是可以经常拿到茶点,然后像今天这样一个人坐在缘侧上摸鱼。

  庭中原先花枝繁茂、我们赏花之处,如今是一片狼藉了。因为午前一场骤雨浇得花瓣凋零。

  现在雨停了,天却不霁,还阴沉沉让人压抑。

  伊万里就是在这片阴云下,在我手边,在一枚樱花水信玄饼旁,啜泣着。

  盐渍樱花在透明如露珠的果子里舒展开来,像是被白凉粉保护的很好,像是一块留存着春天的琥珀。

  我在怔愣片刻后回神,赶紧揉揉眼角,一时没有余裕去管伊万里哭得怎样凄惨了。

  端起水信玄饼,含着不舍地凝视几秒其中的樱花,随后拿小勺用力一戳,在黑糖浆里混搅几下,胡乱填进嘴里。

  好像是噎着了,眼泪就流下来。

  是樱的味道,是最后的春天的味道。















  

  

  我出身华夏,被卷入这个东瀛背景的神牙世界已有大半年了。

  从天而降掉到伊达军的面前的那时候,是盛夏。

  然后和诸位一起度过了安静的秋天、漫长的冬天,我也与那时囚禁过我的政宗先生熟稔起来——已经发展到允许我摸摸他的耳朵来取暖的地步。

  「不好意思、但是……」

   他狐疑地从文书中抬起头看过来。

  「政宗先生的耳朵、和大家的不一样——啊,我是说……很可爱!……像兔……」

  狼人动了动他垂下的耳朵,状似凶狠地瞪视我。我只好稍稍收敛笑意,转而诚恳地提出请求。

  「可不可以让我摸一下?」

  他自然是不肯。

  「现在不答应的话……我可以等的。」

  我有点失望,但还是笑着。

  「下回用完我的血,就给我摸摸吧,可以吗?」

  我说得很可怜。而政宗先生盯着我看了几秒,突然就哼地一声笑了。

  「过来吧。」

  我凑上去,手便被握住。属于月牙族的体温传来,是我想要靠近的热度。

  政宗先生将我的手捂了几秒,嫌弃地说了句好冷,便默许我伸手向他乖顺垂下的耳朵而去。

  真的很像兔子。














  

  有时候就会因为这些小小的温暖……变得情愿了。

  因为利用我的那个人的耳朵很好摸、做茶点也很好吃、所以就这么留在这里吧。

  就这么成为他的东西,就这么为他而流淌血液吧。

  在我慢慢放下原来那个世界和原来那个独立的自己的时候,伊万里在我手边这么啜泣了起来。

  「大人!已经……来不及了。」

   是这样啊。

  「这个世界……神牙,已经无法再存在下去了……!」

   我知道了喔。

   伊万里哭着的时候我居然这么的冷静,直到一大口水信玄饼噎得我流下眼泪。

   我无声地哭着,突然有谁疾步走来,急急地俯下身,用温和的力度拍着我的背帮我顺气。

  「居然能被噎到哭,你……」

   政宗先生带着几许情急几许无奈的声音传来。

  我转过头去,泪眼婆娑的样子登时也把他噎着了。

  「政宗先生不是在处理公务吗?」

  「你咳得太大声了。」

   突然就很不满他的回答,突然不想这么放过他的关心。我把伊万里连壶带狸猫地推到一旁,然后腿部发力,钻到了政宗先生怀里。

  即便是政宗先生,也没料到我会大胆到投怀送抱的程度,毫无防备地被我地咚了。贴在他胸前的我听到他发出一声闷哼,随即便试图推开我。

  「你这家伙在做什么啊……!」

  我不予回答,甚至伸出手扒住政宗先生胸前的衣料。于是那股推开我的力量变得越来越小,最终改为将我搂住的姿势。

  「发生什么事了?」















  我在那个怀抱里安静下来。

  那次在洞穴中在石头后的拥抱,好像已经极尽亲密了。可是,跟今天比起来似乎又不算什么。

  政宗先生在等我开口,没有不耐。他的心跳和我的,都在沉默中由紧促变得平和。

  因为被政宗先生抱着实在是太过舒服了——我有半分钟的恍惚——忘掉了神牙即将崩塌的事情。

  但是很快我又想了起来。

  我撑起上半身,居高临下地俯视那只盯着我不放的独眼。

  我以为我会问他:「如果无法达成一统天下的目标怎么办呢?」

  因为伊达政宗是一心要夺取天下的总大将嘛。

  虽然他很强很强……虽然是强悍的狼人。但作为我,却自认为见到了他的脆弱之处。

  伊达政宗啊……

  如果连我们存在的这个神牙也消失了的话。

  你会怎么样呢?

  那些刀光剑影风诡云谲纵横捭阖——

  什么都没有了。

  神牙会裂开,会变成一粒再小不过的尘埃,而不属于这里的我会被抛出去,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。

  没有血肉模糊的伤害。

  我认识的那些或亲切或疏远的人都会被抹去。

  神牙族的过去与未来,都仅仅是姬神子一场戛然而止的梦。

  但是我没有问出口。

  因为我居然在思考着天下大事的时候还失神跌进了那个人的眼睛里。

  那么深邃的堇色,没有动摇地、宛如一只鹰隼锁定猎物一般紧紧盯住了我。但是那样专注的情况下,我又能看出几分隐隐的温柔和担忧。

  「明明只是个政宗先生……」

  我放开了胆子,破涕为笑,两手去捏他的脸颊。

  「为什么眼睛那么好看呀。」

  果不其然地生气了。「你说什么?」

  我赶紧乖顺地俯下身子窝回他怀里,讨好地蹭蹭。

  「我说啊、好喜欢政宗先生。」

  明明是他先问我「说什么」的,可得到我诚恳的回应后又兀自浑身僵硬地害羞起来。

  无论是什么样的回应我都会接受。

  因为我呢,已经把心意好好地说出来了。

  这么突兀,就算不能冷静面对,也给我好好感受吧,政宗先生。















  在那之后政宗先生普通地反击了——吻在我的嘴边。

  因为成实突然从拐角处冒出来,把勉为其难回应我的政宗先生吓了一跳。

  晚饭的时候,成实的那一份缩水了不少。

















  「过几天要远征吗?」

  「嗯。」

  「是……真田领附近?」

  「没错。」

  「我也可以去吗?」






    政宗先生捧着一小罐盐渍樱花,回首平淡地看我一眼,

  「当然。难不成留你一个笨蛋看家吗。」

  我哦了一声,正大光明地在刚完成的几枚水信玄饼中拣了一个舀上一口填进嘴里。

  兔耳的厨师先生见状正要发作,却被我眼疾手快地凑上去亲了一口。

  这回亲在唇上了。

  有人偷偷地在摇尾巴啊。



















   哪怕霪雨霏霏,只要有人做了盐渍樱花,那就是春天。

  我就可以有樱花水信玄饼可以吃。

  

  

  

  



大概5月9日会有后续吧……因为我现在就感伤的不行。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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